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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 想必學書法的朋友都知道弘一法師這個人,弘一是他出家后的法號,原名叫李叔同,在中國近代百年的文化史中,李叔同(出家后的弘一法師)是當時公認的全才和奇才。他是中國新文化運動的先驅(qū),最早將鋼琴、話劇、油畫引入中國,擅長繪畫、書法、音律等等。更多書法內(nèi)容盡在集大家書法!
想必學書法的朋友都知道弘一法師這個人,弘一是他出家后的法號,原名叫李叔同,在中國近代百年的文化史中,李叔同(出家后的弘一法師)是當時公認的全才和奇才。他是中國新文化運動的先驅(qū),最早將鋼琴、話劇、油畫引入中國,擅長繪畫、書法、音律等等。更多書法內(nèi)容盡在集大家書法!
在當時,就算是今天,都是被無數(shù)人所仰視,文化界當之無愧的頂流,神一般的存在。只要提到弘一法師的大名,再狂傲之人,也只能謙卑的仰望。
大畫家豐子愷、潘天壽是他的學生。
大文豪魯迅得到他的書法,連稱“幸甚!幸甚!”欣喜不已。
大作家林語堂說:“他是最有才華的天才,最奇特的一個人,最遺世獨立的人。”
孤傲的張愛玲說:“我從來不是高傲的人,至少在弘一法師寺院外面,我是如此謙卑。”
著名詩人、作家俞平伯說:“李先生的確做一樣像一樣:少年時做公子,像個翩翩公子;中年時做名士,像個風流名士;做話劇,像個演員;學油畫,像個美術家;學鋼琴,像個音樂家;辦報刊,像個編者;當教員,像個老師;做和尚,像個高僧”。……
“浪跡燕市,廝磨金粉”與坤伶楊翠喜的風流情愫
一首《送別》可謂家喻戶曉,
它曲調(diào)簡單悠揚,歌詞回味悠長,
細聽《送別》,長亭古道邊的樂曲又夾雜了多少人生悲欣交集的感嘆!
歌手樸樹在翻唱《送別》時說:
“如果這是我寫出來的歌詞,讓我當場死在這兒都可以…”
《送別》
詞:李叔同 演唱:樸樹
長亭外,古道邊,芳草碧連天。
晚風拂柳笛聲殘, 夕陽山外山。
天之涯,地之角, 知交半零落。
一壺濁酒盡余歡, 今宵別夢寒。
長亭外,古道邊,芳草碧連天。
晚風拂柳笛聲殘,夕陽山外山。
看官宣:
李叔同(1880年10月23日-1942年10月13日),又名李息霜、李岸、李良,譜名文濤,幼名成蹊,學名廣侯,字息霜,別號漱筒。
李叔同是著名音樂家、美術教育家、書法家、戲劇活動家,是中國話劇的開拓者之一。他從日本留學歸國后,擔任過教師、編輯之職,后剃度為僧,法名演音,號弘一,晚號晚晴老人,后被人尊稱為弘一法師。
先后受聘為浙江兩級師范學校、南京高等師范學校音樂、圖畫教師。南京大學歷史上第一首校歌為他所譜曲。1942年10月13日,(壬午年九月初四)弘一法師圓寂于泉州不二祠溫陵養(yǎng)老院晚晴室。
李叔同在日本留學期間
而今天我們要說的就是弘一法師在1942年的10月10日下午,也就是臨終前三天的書作,也是一生之中的最后一幅作品。(今收藏在上海圓明講堂)
這幅書法作品竟然寫在一張已經(jīng)用過的字紙上,至于為什么,就不得而知了。字跡仍舊有力,落筆時超脫隨意,這份對后人而言極為重要的手書在他似信手拈來。
這幅字的內(nèi)容就是“悲欣交集”,左注“見觀經(jīng)”三字,并在最后落句號“。”,之后就交給了旁邊的妙蓮法師。
現(xiàn)在有很多人對于弘一法師絕筆“悲欣交集”參悟不透。認為點畫、結(jié)構(gòu)、用墨,都與法師生前作品大相徑庭。只有最后的句號,墨色濃厚、豐腴。
其實出家后的弘一法師書法,簡約、恬淡、隨和,隨心隨性,就像他人生最后一幅字“悲欣交集”,一樣。
弘一法師還是個特別直率的人,從不拐彎抹角或者玄乎其玄。有一個小故事:
弘一法師好友徐悲鴻有次進山去看望他。徐悲鴻就發(fā)現(xiàn),山上枯死多年的樹枝,發(fā)出嫩芽,便問弘一法師:“此樹發(fā)芽,是因為您這位高僧來此山中,感動了這棵枯樹,它便起死回生?”弘一法師沒有說佛法、也沒有說哲學,他直率的告訴徐悲鴻說:“不是的,是我每天為它澆水,它才慢慢活過來了。”可見其真誠、率真的性格。
那至今令世人悵然的四個字:“悲欣交集”,到底想要說明什么呢?
我想對于佛門弟子而言,大家更愿意理解成為大師的慈悲示現(xiàn),欣慰自己修成正果,悲傷眾生未出樊籠。這里的悲正是大乘教義里的無緣大慈與同體大悲之義。慈者,予人得樂,悲者,助人離苦。
比如有人這樣寫道: “悲的是蕓蕓眾生未得離苦,欣的是自己將得安樂。”
著名學者朱光潛先生在紀念弘一法師的文章中寫道“弘一法師逝世時神智很清楚,提筆在紙片上寫下悲欣交集四個字便轉(zhuǎn)入涅架了,我由此想到紅塵中人看破紅塵而達到悲欣交集即功德圓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