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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 書法成語典故經(jīng)常借用生活場景甚至某些動物的狀態(tài)去比擬筆法的狀態(tài)。書法是一種模擬生機的藝術(shù),沒有生機就失去了靈魂。這和中國文化對生機的追求是密不可分的。筆法若死寂僵硬,則這幅書法作品沒有任何美感和價值。想了解更多書法相關(guān)干貨內(nèi)容,請持續(xù)關(guān)注“集大家書法”!
書法成語典故經(jīng)常借用生活場景甚至某些動物的狀態(tài)去比擬筆法的狀態(tài)。書法是一種模擬生機的藝術(shù),沒有生機就失去了靈魂。這和中國文化對生機的追求是密不可分的。筆法若死寂僵硬,則這幅書法作品沒有任何美感和價值。想了解更多書法相關(guān)干貨內(nèi)容,請持續(xù)關(guān)注“集大家書法”!
生機則意味著具有動態(tài)和趨勢。故而生機多用“氣”來表達,而動態(tài)則多用“勢”來表達。用“氣”和“勢”成“形”,進而表達“意”是中國書法的特點,也是中國藝術(shù)的特征。
銀鉤蠆尾:
蠆(chài),是一種蝎子一類的毒蟲的古稱。這個字和“萬”字的繁體字是一個源頭。因為“萬”就是蝎子的象形。
“蠆”字的字體演變我們可以看出,蝎子的形象非常明顯。而蝎子最顯著的特征,就是它的倒勾尾巴。
蝎子尾部上卷呈鉤狀,以此狀態(tài)來形容某種筆法狀態(tài)。具體來說是指章草書中波畫的遒勁狀態(tài)。蠆尾即蝎子的尾巴倒卷成鉤,是一種長距離的力量趨向,具體指“乙”、“也”等字的趯筆。這些鉤畫都有一個綿長發(fā)力的過程。
而“銀鉤”指丁、亭、寧等字的趯筆;即這些字最后的那個“鉤”是果斷的,立即的,發(fā)力短促的,如同銀鉤一般。“銀鉤蠆尾”是兩種鉤畫的總結(jié)和情境模擬。
南朝梁庾肩吾《書品》:“或因挑而還置,……是以鷹爪含利,出彼兔毫,龍管潤霜,游茲蠆尾。”西晉的書法家索靖,擅長章草,他對自己的章草書的評價,說自己的筆勢如“銀鉤蠆尾”。這其實是一種長線力量的匯聚爆發(fā),而且其勢是倒卷的。
天真爛漫:
“天真爛漫”是我們現(xiàn)在形容小孩子的狀態(tài)。是一種不設(shè)機心的自然心理狀態(tài)。毫無做作和虛偽。宋代龔開在《高馬小兒圖》:“此兒此馬俱可憐,馬方三齒兒未冠。天真爛漫好容儀,楚楚衣裳無不宜。”
“天真爛漫”四字,又指合乎自然,得魚忘筌的藝術(shù)狀態(tài)。董其昌在《畫禪堂隨筆》中說:“詩不求工字不奇,天真爛漫是吾師。”書法追求技術(shù)的嫻熟,而在藝術(shù)性上卻是要追求返璞歸真的孩童狀態(tài)。天真爛漫是自然狀態(tài)。
嫻熟技術(shù)的直接展現(xiàn),很可能是違背自然的做作。在審美上藝術(shù)上,中國人追求最有生機的狀態(tài),即兒童的狀態(tài)。宋代的政黃牛認為兒童寫的字有純美之韻,如水成文,出于自然。他曾說“吾喜觀兒童字,觀其純氣也。”
巧取豪奪:
巧取豪奪本是貶義詞。“巧取”是靠欺騙,“豪奪”是硬強。一種是用花招騙取,一種是用蠻橫手段奪取,這是兩種非法奪人錢物的方法。有時候也叫“巧偷豪奪”。
宋代蘇軾《次韻米黻二王書跋尾》:“巧偷豪奪古來有,一笑誰似癡虎頭。”這并非是蘇軾在對劫匪不滿,而這其實是書畫史上一段風(fēng)雅趣事。蘇軾和米芾皆為書法大家,米芾雖然年紀輕輕,書法造詣卻非常高,其書法充滿變化,且瀟灑奔放。
蘇軾曾經(jīng)盛贊米芾書法“真、草、隸、篆,如“風(fēng)檣陣馬,沉著痛快”。而米芾更擅長書畫及硯石的鑒定。而為了自己喜愛之物,常常不惜手段而獲得,有時候則會耍一些小聰明。
他會用自己精于臨摹的能力,去把一些名貴字畫偷偷換來。比如看到某件書畫真品,他是借來說是觀摩,其實是臨摹。因為其手段可以以假亂真,故而返還的作品竟然一模一樣,因此他就換來的真品收藏把玩,對方有時候竟然無法辨認仿作。
這個故事一方面體現(xiàn)了米芾臨摹水平之高妙,另一方面則體現(xiàn)了米芾對藝術(shù)的癡迷。文人之間的雅事風(fēng)趣幽默,里面透露了藝術(shù)家對藝術(shù)的癡迷,也從側(cè)面反映了風(fēng)雅之下的精湛技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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